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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kin AU】Uncertainty Principle 测不准原理/不确定关系(1)

激情写作,朋友们,激情写作的后果


Physics is like sex. Sure you can get some practical results, but that's not why we do it.

物理学就如同性|爱一样,尽管它可以带来一些实际的结果,但那并不是我们做它的原因

——可能是费曼说的



1

欧比旺没想到安纳金会出现在这里,看在上帝的份上,这可是一家gay bar。根据他的记忆,上星期他的课上,这位优等生还和他的小女朋友一起坐在前排来着。

除非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分手了,跑到这里来找刺激。

但无论如何,欧比旺今晚最不想做的就是被自己的学生抓个正着,暴露他其实也没有很刻意在隐藏的这个秘密。或者说,他最不想的是被安纳金·天行者抓个正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安纳金·天行者。

别误会,当他说爱的时候,他指的是最单纯的那一种。作为科洛桑大学最年轻的物理系教授,他非常欣赏年轻的天行者的思维敏捷,每次这个学生站起来侃侃而谈解题思路时,都有一种仿佛在议会上演讲、舍我其谁的气势。但另一方面,他又很讨厌安纳金有时候过于自我为中心,打断他讲课是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还是系主任尤达来听课,安纳金站起来把讲台上的他怼得哑口无言。欧比旺倒不是在乎面子的那种人,令人尴尬的是尤达在课后对他说,可以做你的助教,这个年轻人,我看。Excuse me?安纳金只是一个大一新生,他辛苦读到博士发的那么多篇论文都白发了吗?

非常不巧的是,欧比旺准备悄悄开溜时,今晚同样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另一个人,他的同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他性取向的昆兰,喊了他一声:“欧比旺!”

来不及了。吧台前的安纳金已经回过头,看到他们两个了。

“你在这干什么?”欧比旺压低声音问昆兰。后者醉醺醺的,明显站不住了:“文崔斯他们在外边,这是个大冒险,我必须亲这里的一个男人。”

“嗯?”欧比旺没反应过来,余光瞥见安纳金放下了酒杯正走过来,在这电光火石间,昆兰已经拽过他领子亲过来了。欧比旺震惊地瞪大眼睛,同时看到安纳金猛地顿住了脚步,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抱歉啦,伙计。”昆兰拍拍他肩膀就闪人了。这小子完全不知道他给他惹了多大麻烦。

安纳金又能移动了,继续向他走来的这段路程,现在被定在原地的是他。

“肯诺比教授。”他这位优秀学生如此称呼他,而欧比旺只觉得这像一个讽刺。“那是昆兰·沃斯教授吗?我以为他在追文崔斯。”

“他是。”欧比旺没好气地说,现在,他非常需要来一些烈酒。“那只是个大冒险。”他有点绝望地解释,并不指望安纳金会接受这个听起来非常荒唐的说辞。

“哦,当然。”安纳金说,现在他们走回到吧台边,欧比旺仰头干掉一杯威士忌,而安纳金要了更多的,并且全部推到了欧比旺那边。“我请你。”他的学生眨眨眼,听起来很豪爽。

“为了?”

“为了……”安纳金歪着头思索着,他倾身向前时,欧比旺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显然安纳金也喝了不少。“为了我在上周的期中测验拿了全班最高分,怎么样?”

“期中测验的答题卡我还没发回去呢。”欧比旺反驳,“你怎么知道你是全班最高分?”

安纳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蓝眼睛里闪过志在必得,该死,欧比旺就非常恨他这一点。“你就说我是不是吧。”

欧比旺认命地去拿安纳金推给他的酒,后者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他打了个响指,“教别人对你来说很没成就感吧?那些平庸的头脑——”安纳金显然是喝醉了,毫不掩饰他的些许自大。

“我平等地对待我的每一个学生。”欧比旺打断他,有些气愤。

“抱歉,我重新措辞,那些平凡的头脑。”安纳金不在意地挥挥手,“欧比旺,我大概是唯一一个读过你全部论文并认为你的头脑是多么天才的学生。”

“即使是你,说这种话也太大胆了。”欧比旺说,试图摆出教授的威严,“我还是你的教授,安纳金。”

“我不觉得我有多么年轻,也不觉得你有多么老。”安纳金说,指着那些酒,“要不要比一比看谁先喝醉?”

“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安纳金?”

“我输了,我就退课,退课理由就写,我愚钝的头脑跟不上你的进度,再上下去担心自己会fail,怎么样?”

欧比旺望着他。不得不说,这个条件在他听来非常诱人。事后想想,他当时一定是被安纳金的幼稚同化了,居然当场就说:“我只是担心你退了我的课,这学期是修不满学分了。”


欧比旺是在令人晕眩的宿醉中醒来的。

在他的计划中,这个周末应该包括美好的夜晚陌生人,和更美好的晨间性|爱。而实际上发生的是,他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房间里杂乱无章得像任何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的房间那样,墙上贴着摇滚音乐、赛车的海报,床头堆着草稿纸、参考书。

更可怕的是,他身边躺着安纳金,他年轻的学生,十九岁,睡觉的姿势是趴着。

谢天谢地,他们身上都穿着衣服,欧比旺身上的衣服是昨晚的,安纳金居然还把自己脱成了背心短裤才倒到床上睡着,几乎和他解题一样严谨。


欧比旺揉着眉心,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谁赢了,但他脑子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他起身离开那张床,一摸兜,钥匙、手机、钱包都不见了。他最终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安纳金的拖鞋旁边找到钥匙,刚刚直起腰,安纳金就醒了。

“欧比旺。”年轻人那种沙哑的嗓音简直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起头,看见安纳金坐起来,看上去很困,也很困惑。“你要去哪儿?”

上帝,他的语气就好像把一夜情后要落跑的对方抓回床上似的。等等,一夜情,他们真的有发生——欧比旺几乎感到头皮发麻,因为无论是谁睡了谁,他相当确定云度领衔的系里的什么道德委员会绝对不会放过他。

“放心,你衣服还好好地在身上。”安纳金打了个呵欠,“你没睡我,我也没睡你,天下太平。”

欧比旺瞪了他一眼,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欧比旺离开了,这可不怎么体面,因为他基本上是仓皇逃走。在电梯里,他看见疑似是他的课上的另外几个学生——欧比旺拉高衣领,假装不认识他们。

他走出电梯时那几个学生还在背后窃窃私语,似乎是在讨论他们的肯诺比教授到底是不是在星期六早上八点钟就出现在他们的学生公寓里。


欧比旺又多了一个理由恨安纳金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甚至还爱过他(的天才)!他还以为安纳金是被玻尔、普朗克、费曼的金手指眷顾过的天选之子来着!

事实证明安纳金·天行者只是那个热衷于和他唱反调、还把他拉进危险的舆论漩涡的该死的大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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